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王妃遭王爷百般羞辱,看王妃如何逆袭「我家王妃太嚣张全文阅读」

发布时间:2023-09-26 08:35:36 来源:搜狐

王妃急着回娘家,路遇秦楼实可诧。

王爷正愁夫妻事,岳母暗助岂有差。

却说王爷让沈文星不再提休书,否则就不同她一起回娘家去。

当下沈文星就闷坐在那里,半天作声不得。

王爷那星目一闪一闪,循循善诱:“娘娘想想,就算岳母岳丈去了翼州,但普天之下,莫非王土,万一三人成虎,有人离间,皇上一旦生疑,谁人又能逃过。”

沈文星就满面忧愁地坐了下来。

王爷见劝说卓有成效,不由得甚是满意,又道:“若娘娘在京中看着点,一旦有风吹草动,即刻便可去翼州报信,何况娘娘现下身份尊贵,有本王护着,谁人敢动。”

沈文星那杏眼就往上一抬,靖王心里就是一跳。

“王爷说的也在理,休书可不再提,但王爷也不许再近我身。”沈文星瞪着王爷,一副不容拒绝的样子。

王爷的嘴角就微微翘了翘,心道:容后图之。

这时,翘楚就过来了,见少南在廊外,忙忙地走上前去打探消息,少南便悄悄地道:“成了。”

翘楚喜不自禁,走到门口,见里面说说笑笑,只道两情融洽,便不进来,这时就听得沈文星道:“翘楚那死蹄子到哪儿去了?”

翘楚腹诽了一句,忙走了进去,道:“娘娘,水烧好了。”

王爷就朝门外说了一声:“少南,去准备娘娘回娘家的礼物。”少南先前就见过沈福,这时节哪能不明白,忙忙地去了。

翘楚刚才在厨下也见了沈福,知道是怎么一回事,就问:“娘娘要晚上回去么?”

沈文星点点头。

翘楚方把锡壶放下,就在柜子里头寻了一件衣服出来,王爷抬眼看是件大红的锦面披衣,便皱皱眉头道:“夜深露重,去库房拿一件银狐子皮来,方可御得寒。”

翘楚答应一声就要去,沈文星忙忙地把她拦住,道:“没的这会子去叨扰人家,要是弄得烦了反而不好,这披衣怎就不行了!里层外层都有,怪厚的。”

靖王就皱着眉头,道:“娘娘也该学着当家理事,这些个家当本就是娘娘的,有甚叨扰不叨扰。”

沈文星忙忙地摇手道:“饶了我吧,我最不喜欢这些婆婆妈妈的事了。”

靖王无可奈何地摇了摇头。

当下翘楚便又拿了件上裳并裙子,收拾停当,少南也来报,说是准备好了。

几人就趁黑走了出去,因是晚上,骑马不便,少南便准备了一顶轿车,沈文星与王爷俱上了去,少南与翘楚就坐在辕头,一声吆喝,就笃笃地往沈府而去了。

这马车比抬轿倒了快了许多,此时,街上俱已挑起灯笼,却仍开着商铺,也有行人来往,竟比白天还热闹些,翘楚就饶有兴趣地看着那些商铺,和少南说说笑笑。

“……看丽山一似遥遥,想情郎竟似飘飘。锦书如雪飞飞来,只将蜜意萦心头。如今杯酒掩别意,已是九月清秋时,寒风拂槛锦袍寒,不想瞬间黄昏到……”

一阵歌声甜软悦耳,从一旁的酒楼里传出。

沈文星甚觉陶醉,就伸出头来,看路旁边立着一栋三层的酒房,挑着三层萤萤的灯笼,一时照得昏黄华丽,那楼上楼上,站着些浓装丽人,说说笑笔,指手划脚。底下店门口人来人往的甚是热闹,便问:“甚么地方?”

前面少南就回了句:“秦香馆,林夫人原来所呆的地方。”

沈文星就是一愣,就听得靖王低喝了一声:“赶你的车罢。”

沈文星瞪着他:“好哇,你逛青楼,怪不得那么折腾。”

王爷一脸讪笑:“以前做的荒唐事,休要再提,以后有娘娘管束,绝不再去。”

沈文星哼了一声,转过头去不理他。

靖王就在那里暗暗叫苦,才好转一点,又被少南那小子坏了事。

少南就在前头朝翘楚吐了吐舌头,悄悄地说:“好个怕老婆的王爷。”

此时的沈府,门口挂着几个昏黄的灯笼,照得门牌子灰蒙蒙的。

沈文星与靖王的车马一会儿便到了,门前有小厮早上前来接着,见了,便忙忙行礼,道:“王爷娘娘怎么这会子就回来了,方才沈福报信才回呢。”

沈文星就问:“老爷夫人休息了么?”

小厮将他们引了进去,道:“可喜尚未休息,正在后园闲话。”一面要急急进后园。

沈文星忙叫住了他,与王爷竟直接进了内室,走到后园去了。

早有丫头报进去了,唬得沈异之与夫人赶紧站了起来,往这边来迎着。

沈文星一见父母亲就跑了过去,沈夫人就慈爱地抚摸着她的头,道:“多大个人了,还这样冒冒失失的。”

当下王爷也上前与岳父岳母见礼,沈异之夫妇又将他们相引至后园坐下,就说起去翼州的事来。

沈文星就皱皱眉头道:“父亲不是说十月中旬才走的么,怎么现下这么急了。”

沈异之笑道:“因你之事,为父本是那样打算,但如今诸事已毕,何况到任之后,得去拜见上司并当地豪绅旧官,一来一去,岂不得半月有余,再者当地事务不熟,尚得多看看,从此间到翼州光路程都一个多月,哪里得够,是以与你母亲商议,早些过去,省得仓促。”

沈夫人道:“也是这话来着,如今你夫妻和乐,我们也可放心地去了。”

靖王就微微一笑,道:“岳丈岳母且请放心,小婿自会照顾好娘娘。”

沈文星白了他一眼,道:“谁要你照顾了。”

沈异之和夫人就互相看了一眼,俱笑了。

沈文星拉着母亲的衣角,撒着娇:“还等等嘛,再过些日子罢,不要说现在就走,孩儿都没准备。”

夫人就笑道:“要你准备甚么,如今这府中一些物事我们都带不走的。”说到这里,略停一下,又道:“今日特特叫你们来,倒有一些事相托。”

沈文星便问什么事,沈夫人便对身后丫头道:“青儿,去将我床头柜子第一格的那个小木箱拿过来。”

青儿忙答应着去了,一会儿,便捧过来一个红漆面小盒子,沈夫人打开了,原来是一沓契书,沈夫人就指着那些契书道:“这些田产并铺面房子是带不走的,现下与你交接一下,你也学着管管。”

沈文星就皱皱眉头道:“母亲知道我最不喜欢这个的。”

沈异之就对靖王道:“她们母女说话,我们到前厅去坐坐。”说着就要走。

沈夫人忙道:“你可糊涂了,这些东西不光给女儿看,女婿也得清楚,省得到时出了茬子,女儿竟无个商议处。”

沈异之就讪笑着坐了下来。

沈夫人就对沈文星道:“如今不喜欢也得接下了,就算现在不接下,将来我同你父百年之后,交与谁去。”又道:“这次去翼州,管家沈叔并不跟我们去,他仍留在京中替你打点,又不须你时时看顾,只是有时间来清清,也让人知道这家里还有个人就成了。”

沈文星少不得点了点头。

沈夫人就一一清点着,沈文星这才知道,沈家在京中还有两处房屋,城外也有一处。另铺子数十来间,酒楼一间,城外田地百来亩。

沈文星听着就瞪大了眼睛,道:“没想到家里竟有恁多东西。”

沈夫人就笑道:“你是抄手相公,除了吃喝一概不管的,你也不想想,这么大个家,家丁有三四房,养娘七八个,又有安童上十个,又有些管事的在外头,就算吃吃喝喝,一人一年不得十数两银子,这还是低的。”一面说一面将盒子往沈文星手里一塞,道:“你可要仔细了,这可是我同你爹下半辈子的积蓄,等我们从翼州回来,就靠着这些来养老的。”

沈文星一听到回来两字就放下了心来,道:“孩儿还以为爹娘一走就不再回来了。”

沈夫人就用手指了一下沈文星的额头:“你在哪儿,父母就在哪儿,能走到哪里去。”

沈文星顿觉心里暖暖的。

沈夫人就又让人端来糕点并茶,让靖王与沈文星略略吃一点儿,道:“食不宁胃不安,晚上不要胡吃海吃的,娘没在身边,自已看顾着些。”说到这里,心里一酸,差点落下泪来,忙忙地转过头去,拼命忍了。

沈文星却想着父母说要回来的话,一时心情大好,吃了一块又去拿,却被靖王伸手一拦,拦下来了,道:“没听到岳母的话呀。”

沈夫人一见,便略略放了下心。

临休息前,沈文星突地想起一件事没问,便道:“咱们说了半天,还没说什么时候走呢?”

沈夫人道:“过两日就出发,明日在城外鹿水边折柳亭内有一场宴席,多是你爹官中旧僚,后日仍有一席,是你爹至交,一共两天,明日你同王爷与我们同去。”

沈文星点点头,靖王就跟着要进房,沈文星一愣,才反应过来不是王府,夫人又站在门外,赶是不能赶的了,只得笑盈盈地同他进了房,把门关了,悄悄地贴着门缝听了一下,听得母亲渐渐地走远了,方反回来道:“说了,你不准近我身,你记住了。”

靖王有些为难地看着这间房子,并不大,独有一小圆桌,一个梳妆台子,一个床头柜,剩下来就是那张一米多点宽的床了,因道:“那本王今晚歇何处?”

沈文星正欲说话,就听到有敲门声,原来是青儿,只见她抱了一床被子走了进来,往床上一放,又扯了扯,方说:“夫人说晚间寒,王爷在此,特命奴婢送了一床被子来。”说完就往门外一站,也不走。

沈文星就奇怪地问了句:“这晚了,青儿姑娘为何不去歇息。”

青儿道:“夫人说了,今晚就由奴婢在此守夜,王爷与娘娘但有吩咐处,只管吩咐便是。”说着便转身将房门掩了。

原来,靖王与沈文星抠气的情形被夫人看在眼内,她虽转去,还是有些不放心,便特着丫头来守着,有什么情况再去回她。

沈文星急了,回头看靖王,竟见他已躺了下去,便走去要拖他起来。

靖王脸上笑盈盈的,道:“在王府里,娘娘都赶本王不出去,在这里如何赶出去。”

沈文星道:“你若不听话,只怕我不把你打成个扁的。”

靖王懒洋洋地道:“娘娘若不听话,本王叫将起来,只怕岳母不把娘娘打成个扁的。”

沈文星无法,便软了下来,道:“我们一人一床被子,各睡各的,你不许打扰我便是。”

靖王眼里的笑意便溢了出来:“本王省得,娘娘快休息。”一面说一面扑地将灯吹灭了。

沈文星就摸到床上去,黑暗中见有双手来抱他,伸手就是一拍,靖王接着喊了一声:“痛。”

门外青儿便问:“王爷娘娘有甚吩咐?”

沈文星一愣,整个人便被靖王抱了过去,接着嘴上一热,又被什么堵住了,她正欲挣扎,就听到青儿拍门:“王爷娘娘,有甚事吩咐青儿的?”

沈文星急得不行,又不敢大动,只得由着靖王。

门外拍得益发响了,青儿似乎要将门都拍开了,靖王方恋恋不舍地将嘴拿开,沈文星就紧着喘了口气,道:“没事,没事。”

青儿听了,方放心下来,门外就没有声音了。

沈文星松了口气,王爷一个翻身,沈文星就觉得身子被压住了,正要使劲,就听到王爷在耳边说:“娘娘要是不怕岳父母担心,就听从本王一回,要不然,本王一声喊,娘娘只怕止不住的。”将脸贴过来,又将她的嘴给堵住了。

这一招挺灵,沈文星动也不敢动,力也不敢使,任由他双手在全身游走,蓦地身子一空,竟被他整个抱了起来,紧接着身子一凉,那裹胸絷衣都除了下来了,突然一紧,两人之间已无任何空间。

门外青儿听到床板吱吱呀呀地响,她又没成过亲,哪里知道是个什么情况,便急得喊道:“王爷娘娘,有甚事吩咐奴婢的?”一面说一面拍门。

沈文星益发不敢开腔了,只将心一横,暗道:反正又不是第一次,由得他上上下下,左左右右,颠颠倒倒地弄个天昏地暗。

青儿听得床板益发响了,连墙都撞得在动,因拍得手也麻了,想着无法,只得忙忙去回夫人。

夫人哪里有不明白的,就捂着嘴笑,道:“年轻夫妻动静大点也是常事,你就别去了,歇息罢。”

青儿将信将疑地看了看夫人,自退下去了。

这边靖王爷战斗力甚强,足足弄了个把时辰,上千个来回,方把力气用尽,软软地往旁边一躺,笑道:“夫妻这么多日,今日才稍尽兴。”

沈文星且不理他,将头转过一旁,突地感觉脖子下多了一样东西,心知是靖王的手臂,也懒得去推,就这样枕着睡了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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